“快把我儿子放开!”
沈艳看到儿子鼻青脸肿,西服也被撕开了好几处,甚是心疼,扯着嗓子大声喝道。
毕竟是父子情深,更何况王哲这帮人挟持马成,也就相当于打了马家的脸。马健满脸怒容,向前走了一步,手背上青筋绽起,整个人宛如一张拉满的硬弓,蓄势待发。
“呵呵呵,马家主一对拳头威震沪上,谁人不晓?可是亲儿子欠债不还,只怕是有损马爷的名头吧。若是想来硬的,王某不惧!马家主,您的拳头尽管往我脑袋上招呼。我叔叔要是大动干戈,也是师出有名。”
王哲仰天大笑,十分嚣张。
“老爸,救我!救我啊!”
马成被两个壮汉扭着胳膊,眼睛里满是泪水,声音嘶哑。
马瑶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马成一向合不来,看到他如今的狼狈凄惨模样,心里又是可怜,又是憎恨。
马健本来鼓足勇气,要跟王家斗一场,可是看到儿子马成来了这么一手,顿时士气大沮。
“天杀的狗东西,你们定是在赌桌上捣鬼,陷害我儿子!”
沈艳指着王哲,大声喝骂。
“嘿嘿,阿姨这么说,王某可是无地自容了。有道是赌桌之上无父子,马成虽然是我兄弟,输就是输,又不是王某逼着他玩的?”王哲有恃无恐。
叶云在一旁缓缓开口:“马二公子,你有何话说”
“爹啊!孩儿奉命去码头清点船只,发现咱们船只破旧,设备缺乏,到处都得花钱,可是账上那点钱实在是不够了!王哲说他有几个朋友,钱多人傻,赌技差赌瘾大,要带我一起去挣钱。”
“刚开始孩儿我顺风顺水的,赢了不少钱,于是就想玩大的,没想到手气越来越臭,一时不慎,就借了王哲的高利贷……”
马成呜呜咽咽,抹泪哭诉。
“不中用的废物,别说了!猪一样的脑子,人家把你卖掉,你还给人家数钱哩!”
马健怒气勃发,他心里明白,儿子这是被人家算计了。
近些年来,在王勇“昌盛集团”的打压下,马家的商务每况愈下,除了几个铺子,最值钱的东西就是那个码头和船队了。
流动资金实在有限,要拿出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