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臻山也一样受不了了,他喊不出来,只能通过狂砸铁栏杆的方式来发泄。
两个人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崩溃的如此一致,叫看的人十分畅快。
只不过,元臻山这种行为在狱卒的眼里就是挑衅了。
在得到元夕的首肯之后,他们冲过去直接把他踹翻在地。
“以为这是你家的呢?说砸就砸,砸坏了把你拆分卖了也补不起。”
“也是在这大牢里待过的,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一番拳打脚踢,成功的让元臻山回忆起当初被关在大牢里光景来。
他缩在地上不敢动,只觉着凄苦从内而外,他整个人生就是一个大大的苦字。
为什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他得不到想得到的,最终落到如此境地?
元柠在里头也凄苦的大嚎,精神崩溃,肚子也有些受不住了。
疼痛让她不得不停止了喊叫,抱着肚子也缩在地上,断断续续的嘤咛出声。
元夕皱了皱眉,“找个郎中过来给她看看吧,肚子里毕竟还有一条命呢,就这般没了实在可惜。”
“昱王妃您可真善良。”
狱卒不乏奉承,不过心里也的确是这样想的。
元柠这种人,还管她肚子干什么?即便把孩子生下来,孩子跟她也一样都是阶下囚。
“我这不是为了孟家着想吗,这是唯一的骨血了,只要能留下来,孟家就有血脉延续。
哦,不对,准确的说是孟家五房的血脉在延续,跟孟长昭没什么关系。”
“噗!”
狱卒噗嗤笑出来,再去看躺在草堆里的孟长昭,他像个木头似得一动不动,但眼睛瞪大盯着上方,显然发生了什么他都知道的。
足够扎心啊,他活了这二十多年活了个笑话出来。
换了旁的男人,恨不得一死了之。
可他现在是死都死不了。
元夕好心的给元柠请了郎中,连保胎药的钱都是她出的。
又继续好心的把崩溃的元臻山送回了安忠伯府,他居然已经连动弹都不能了,还是府里小厮把他给抬回去的。
关晓慧闻声过来,小腹微凸,她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