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贾琏这话故意说得模棱两可的,叫宝玉听着似乎有可乘之机,于是宝玉哪里还敢隐瞒,赶忙将秦钟之病前后脉络都与贾琏说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这秦钟竟然是在秦可卿出殡之时,在馒头庵又与小尼姑智能儿遇上了,两人趁机偷情,并且定下了来日在外相见的约会。
秦钟身子弱,在郊外受了风寒,又兼之与那智能儿偷情损伤了身子,于是回到家就病倒了。
这智能儿也是痴情,竟然当真私逃进城,去了秦家去看望秦钟。不曾想却被秦业发现,秦业将那智能儿赶了出去,秦业自己气得老病发作,不过日的光景,秦业就一命呜呼了。
秦钟知道是自己气死了老父,于是病情又越发加重……
贾琏听得心下一震,伸手截住宝玉:“你说秦业已经死了?而且气病了日就死了,竟是个急症?”
他原本还想骂秦钟果然不是个东西,竟然在秦可卿送殡之时与小尼姑偷情。纵然他与秦可卿不是亲姐弟,但是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就算没有血脉相连,也好歹有些姐弟情分吧!
可是这件事随即被秦业暴毙得疑云遮盖住了!
宝玉红着眼圈儿,吸着鼻子,懵懵懂懂点头,“正是。也就只日的光景而已。”
贾琏一拳砸在墙上。
秦可卿刚死,秦业就这么快死了,紧接着秦钟也没几日的光景了……若说这是一家人同命,可在他看来,尤其是秦业和秦钟两父子的死法儿,却更像是忙三火四的捂嘴!
这事儿邪,怕是有鬼!
宝玉见贾琏举拳砸墙,惊得呆住,“琏二哥,你这是……?”
贾琏收回拳头,收敛起神色,只平静问:“你方才说,希望我帮他?”
宝玉使力点头,“正是!”
“如今因忙碌为大姐姐省亲之事,老爷时常在家。这便随时都可能考校我的功课,倒叫我一时半刻都不敢随便离家。”
“况且我年纪小,在外头又没多少经历见识,就算想帮他,却也不知道该从何帮起……”
宝玉说着又上前扯住贾琏的袍袖,扭股糖似的摇着,“琏二哥,好二哥,你就帮兄弟这一次,救救鲸卿吧!我心里必定记琏二哥这个情,来日必定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