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南邵王狗急跳墙,祸害无数普通百姓,越早找出那些地方越好。
柳大夫浑身抽搐起来,一口气上不来,晕了过去。
司砚端过一旁早早准备好的参汤,捏着他的下巴灌了下去。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柳大夫悠悠转醒,身体往浴桶里处溜,想把自己淹死。
司砚伸手将他提溜出来,像扔死狗一样扔到地上。
他接触到地面,心中一喜,一跃而起,就往外跑。
因为腿被砍下一截儿,如小儿一样高,跑起来也摇摇晃晃很是蹒跚不稳。
司墨上前,一脚将他踹倒,踩住了他的胸口。
他像翻壳的乌龟一般,四肢乱挠,却因为截短了,什么都碰不到。
司墨将手里通红的烙铁按在了他的脸上。
“嗤啦”一声。
冒起一阵白眼儿,空气里弥漫起一股烤肉的香味儿。
因为泡过辣椒水儿,还有一种辣椒的香味儿,让人食欲大动。
柳大夫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
司砚拿着凌迟用的小刀从他脸上片下一片熟肉,捏起他的嘴,往里塞。
叶流西喝不下茶了,有些想吐。
而穆景川似乎丝毫不受影响,还在优雅闲适的烹着香茗,但没喝的意思。
柳大夫胃部一阵翻涌,想吐。
但司墨用力一踩他的胸腔。
他吃痛,条件反射地张嘴,生生咽了回去。
他终于崩溃了,哭喊道:“我说!我说!”
让他屈服的,不是身体的疼痛和折磨,是心理上的崩溃。
穆景川漫不经心地抬手。
司墨放开柳大夫,又给他喂了一晚参汤。
很是苦口婆心地道:“好好交代,少受罪,到时候给你个痛快,早死了早享福。”
人就是这样,能忍的时候,可以咬紧牙关,一个字也不交代。
一旦打开一个缺口,全盘托出就很容易了。
柳大夫缓了一会儿,交代道:“京城这边没有养蛊地了,太冷了。都在南方的山区,有两处在东穆的疆域内。”
司墨道:“都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