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你这号人物!”
杜青顿时愣住,“怎么可能!”
赵思妍紧盯着那位县令,先不说此事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此刻,他们陷入自证的陷阱之中,就无法说服别人他们与京城那位全是滔天的人物有点关系。
赵思妍轻轻拽了拽杜青的衣裳,眨了眨眼睛。
杜青看着女儿的脸,恍惚间渐渐冷静下来。
她亦不是面团捏的,不会任人拿捏。
“大人,你说我这枚玉佩是假,那总该叫我知道是何人说出这枚玉佩是假的,否则的话,我只当你说的是空话。”
“大胆,本官说的话你也不肯听了?”
“我看你才是放肆,这枚玉佩是何人的?我想你心中比我还要清楚,如今朝廷虽是动荡,但这玉佩的主子可还在呢,你可敢随我一同去京城好好验一验,这玉佩到底是真还是假?”
杜青的声音渐渐落下,县令半晌不说话,显然是被杜青给唬住了。
杜青继续说道,“今日这件事情我全当不知道,大人,你怀疑我理所当然,可万万不要被人拿着当枪使。”
“更何况,我过些日子便要前往京城,万一到时候想起在这儿发生的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大人你可要想想清楚了。”
县令顿时眉心紧蹙,他的确是想要利用这枚玉佩来试探一下杜青,没想到反倒是让杜青给拿捏了。
“若是大人没什么事儿,那我便先回去了。”
杜青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这般人物,我想在她面前跳脚?
待回到小院里,邓芝听见了动静,便慌慌张张迎了上去。
“怎么回事啊,他们可曾为难你?”
杜青笑笑,“没有为难我,小事。”
朝着院子里头空荡荡的,不见两个孩子的踪影。
“田园呢,他们姐弟俩去哪儿了?”
邓芝说,“我方才给了他们一点银子,叫他们去街上买点过冬用的衣裳,这都去了许久了,怎么还没见人回来?”
“城里人多,俩孩子手里还带着银子,特别是出了什么事情。”杜青琢磨了一下,“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