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妾伺候,是用不上别的下人!”
“且她一个妾,不就是干活儿的么!”
“您可是巡检娘子,她如何能跟您比!”
隔着一扇门,这些话入了魏氏的耳朵,刺得她一口老血涌上喉头。
气得她头晕目眩!
木莲的目的也达成了,以后啊,谁也不能拿她和秦砺有人伺候,却舍不得给长辈拨一两个下人的事儿来说嘴,或是攻讦秦砺。
两人回去,秦砺出门去干别的,曲嬷嬷再也忍不住了,抱住木莲就哭:“我的姐儿,你真真儿是受了大苦了!”
“家中若是没遭那大难,便是不嫁状元郎那负心汉,这京城哪个达官显贵家姐儿嫁不得!”
“如今……”
房嬷嬷也在一边垂泪。
木莲拿帕子给她们拭泪:“都快莫哭了!”
“我现在很好,官人对我也很好,能把你们赎出来,能照顾着牢里的父母哥哥嫂嫂们,都是官人在奔波打点。
若不是靠他,单凭我想办到这些事儿,是千难万难的!”
“嬷嬷,以后这样的话莫要说了,这样的心思也莫要起,若您做不到,我只有把身契还给您……”
曲嬷嬷含泪点头,她知道,姐儿这是身不由己,能攀上一个小小巡检,已经是姐儿的运气了。
她就是心里难受。
多好的姐儿啊!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汴京城内也是个小有名气的才女……
“不说了,嬷嬷以后再不说了,眼下就很好,就很好……”房嬷嬷在一旁跟着点头。
然后就听见一道秦蓉的惨叫声:“啊!”
几人忙跑出去,就见春香把秦蓉扔出了大门。
邻居们又都跑出来看热闹了。
秦蓉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哭哭啼啼指着春香:“嫂嫂,这个贱婢打我,你要为我做主啊!”
“你不为我做主,别人还以为是嫂嫂让她打的呢!”
“毕竟她们都是你家的老仆!”
房嬷嬷瞪了春香一眼,这憨丫头,一来就给娘子找事儿!
木莲相信春香,这丫头憨是憨,但她不是那等欺负人的性子。
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