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玄奕从不曾想到惩罚可以有那么多花招。
他应接不暇。
今日午后这一遭还不行,夜里还要过国公府来找借口寻他,来了就不走。
他以为前几日在月满楼是自己过分放纵,现在想来也只是某人的诡计。
第二日夜里,他忍不住说:“素素,太过纵情对身子终是有损。”
瞧瞧。
正房夫人一般都是这么劝府上老爷,少去姨娘那里留宿。
要多多注意身子,言外之意还要常来正院看看。
温执素这就回错了意:“我不是最近都同你一起,这你也要嫌?那我去找别的花花草草……”
话未说完,身前的人忽然发了狠。
“不行。”
他已经得了神女的全部,他不舍再分出去一丝一毫。
只要她想要的,他全都给。
全部。
温执素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汗,转眼又被他勾了起来。
他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格外尽心。
是证明他大房的地位?还是证明对他足以满足她的一切渴望?
她不知道。
反正他是她的,而她只属于自己。
情动之时,她低低柔柔地唤:“国公……”
着实让人欲罢不能。
今夜在院外守着的只有霜临和雪寻,温执素是偷跑过来的,没带婢女。
雪寻一听隐隐约约的动静,立刻跟霜临说:“我去趟隔壁府,叫柏秋过来等着伺候主子们。”
霜临呆呆地点点头,他在思考事情。
端午前他还收了春灵送的香囊,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春灵再也没主动找过他。
反倒是隔壁府的兄弟们,这个衣服破了,那个荷包坏了,春灵都会帮着修补。
没春灵的时候,他们怎么活的?
以前不都是自己随便缝补一下,实在不行就去找国公府里的婆子。
一个个怎么都这么娇气起来?
不对劲。
他很不爽。
可他和春灵一样,都是主子们的下属,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他没有不爽的理由和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