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累得倦了,晏玄奕才拥着她沉沉睡去。
柏秋和雪寻二人知晓温执素在国公房里温存了一夜,特意早上没有打搅二人。
但,总有一个人,他们拦不住。
那就是肖院使。
“晏洄,你小子不要命了是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昨天就应该一针扎过去,让你至少消停半个月!”
他过来的时候看到那几个小子和丫头支支吾吾的,就知道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
绕到厢房去一看,门开着里面没人,他动动脚指头都知道人去了哪里!
气得他站在主屋门外喊了晏玄奕的表字,他一把年纪,若不是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他早就一脚把门踹开。
“都能想七想八,我看你病也是好了!不如明天就去上朝议事?”
屋外面热闹得很。
一扇门之隔,晏玄奕正捂着她的耳朵,哄着她,“外面没事,你再睡会。”
她手一滑就钻到他的衣服缝隙里,细白的胳膊也一半溜了进去,搂着他的腰。
“国公……”声音带着撩人的微哑。
她昨夜喉咙都要冒烟,偏生只有冷的隔夜茶,只能微微抿了一口,便又被他擒回去磋磨。
见他忍得辛苦,她都松了口,可他还是没有做到那一步。
他说:“我不愿拖你入火坑,待我处理好那些事,再……”
她亦理解他的想法。
厉国公府如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比那姬家也强不到哪里去。
她自然不会踏入他们的因果。
若一个人这点能力都没有,何谈同她并肩?她要的是自由快乐,不是换个地方给别人打工。
以爱为名义拉人入伙,还不给金银的打工,更是可耻!
所以她有点满意自己的眼光,打算等他痊愈后再小小奖励他。
晏玄奕先前只是一味的想推开她,不愿让她陷入危险。
现在他才知,拥她入怀,白日醒来依旧能闻到她的香气,感受到她的温软,是一种让人无法放手的痴迷。
那种没顶的占有欲,在昨夜将他彻底溺死。
屋里没动静回应,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