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汁,吹吹凉,喂到他嘴边。
晏玄奕面色洁莹如玉,此时少了几分血色更是愈发透亮,垂着长睫,眼里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好娇的国公。
一勺一勺喂,药都快凉了还有大半碗。
她直接猛喝了一口,攀着肩,吻上他的唇。
不似马车里那样毫无动静的死气沉沉,他一边喝药,一边有着轻微的回应。
不过两三口,那碗药就喝了个精光。
“美人计好用吗,国公?”
对面的人偏开了目光,耳朵慢慢红了。
她起身把卧房的门关上,回来问他:“是我帮你,还是你自己脱?”
等晏玄奕躺回床上,被她掖好被角的时候,他耳朵红的都要滴血。
她像个女流氓拍拍被寝被卷着像蚕宝宝一样的国公,大方地说:“没关系,我会对你负责的。”
然后施施然出了门。
温执素翻墙头去了县主府,她怀里的手串还要给萧雁笙。
萧雁笙的屋门口有丫鬟守着,见她过来,立刻起身行礼。
她摆了摆手,推门直奔里间。
屋中的陈设并无变化,萧雁笙还同那日她离开时一样,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
伸出手去探鼻息,萧雁笙的躯体还有温度,鼻息和脉搏虽微弱,却平缓而稳定。
同闻筝形容的一样,俨然一副活死人的样子。
她摸出帕子和那串佛珠,正想擦擦上面的血。
一低头发现血渍不仅不见了,用帕子轻轻一擦,那珠子竟呈现出不同的颜色。
十八颗珠子,共七种颜色。代表佛教七宝,金、银、珊瑚、琥珀、砗磲、赤珠、玛瑙。
中间一颗主珠,似玉非玉,同闻筝的哨子的材质很相似,极有可能是人骨。
她将这手串擦得泛出油润的光亮,缓缓套上萧雁笙的手腕。
手指放在了萧雁笙的脉上,屏息观察着动静。
不知是否是她的心理作用,指下的跳动逐渐变得有力,鼓点的频率也比先前正常了许多。
温执素眼睛紧盯着萧雁笙的脸。
那双眼,睫毛如将要振翅而飞的蝶,缓缓地扑打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