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素坐在老夫人屋里的木椅上。
手里闲闲地把玩着一把匕首。
不远处,温明月忙前忙后,嘴里的帕子被取了出来,她忍着呕吐一边为老夫人收拾。
已经试过逃跑。
她被温执素一匕首削下来一缕头发,甚至连卧房侧间都没出,就被抓了回去。
那贱人往椅子上一坐,堵住了所有的生路。
她只能认命。
黄嬷嬷隔了一会进来,看到床上污秽弄得到处都是,忍不住指责温明月。
“二小姐从未侍候过老夫人,便是要做做样子,也要有点成效,莫要给别人添乱!”
过了一会,她端了一盆盆热水进屋,要求温明月给老夫人净身。
温明月看了温执素一眼,对方依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她只得再次照做。
屋里的味道渐渐小了许多。
温明月忙得满身是汗,衣袖上甚至都蹭到了秽物,她又脏又臭。
“走吧。”见她弄得差不多,温执素松了口,用刀抵着她往院子外走。
“走吧。”
临出祈岚院的时候,还让温明月听了听温容发疯似得嚎叫与咒骂。
“温容对你做了什么?”她有些好奇。
温明月眼里的恨意几乎要滴出血来,反问她:“大姐姐竟有不知道的事?难道不是你指使的?”
“一次机会,重说。”她的匕首已经按上温明月的脖颈。
折辱她也不能让她觉得快乐,不能解她心里的恨。
她还没有测出世界崩坏的条件是否与温明月有关,今日不能动手伤人,更不是以牙还牙的时机。
也许真的杀了温明月,才能解她今日的怨恨与烦闷?
她不知道。
温明月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路:“温容让她的侍女给我下毒,我命人把侍女的头砍下来,丢给她看。”
温执素得了答案,脸上没一点表情,冷着脸出了祈岚院。
温明月不知道还要去哪里,就往她出嫁前住的院子那边靠近。
“大姐姐,我这一身污秽,若是这么回去陛下肯定回生疑。可否允妹妹沐浴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