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雁笙已全然没了反应,入梦之事只能通过骨哨。
温执素摘了哨子放在母亲手里,同闻筝简单解释了几句。
大意就是母亲可能被一种外来的力量所束缚,所以不能保持清醒。
希望他能还原一个母亲晕倒前的梦境,通过入梦,获得一些母亲潜意识里想传达给她的东西。
“我知道你伤还没好,若实在不行就不必勉强。回府后我再弄些补品给你养养。”
看似善解人意,实则气得闻筝眼冒绿光。
“出去!”
他把包括她在内的所有人,赶了出去。
晏玄奕重金谢过御医院的肖院使,打算亲自送出垂花门。
肖院使捋着花白的胡子,精明的目光在他们几人身上打转,笑着让国公留步,便离去了。
温执素带着他们两个去了正厅。
这会天色已晚,厨房备了晚膳。
正好她也有些话要说。
“姬彧,我虽未明说。但以你聪慧应该已经猜到了,里面躺着的是谁。”她喝了口茶。
这茶放得久了有些涩嘴,她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晏玄奕立刻让侍女换了新的来,夺了她手里的杯子,倒掉旧茶。
熟练而亲昵的行为,行云流水毫无做作之意。
只有姬彧发觉了不对,他们两个人的习以为常更让他有些难过。
姬彧点了点头,没说话。
他心里有点乱。
萧夫人没死,为何素素要推迟婚约?
是他做的不好吗?还是她心里装了别人?哪一种可能他都不想细想。
“我也是后来才得知的此事,应该算不上骗,但还是对不起你和赵夫人。母亲的身子不好,不知何时就会西去,所以这事我一直瞒着。”
“温家有些事我现在还不便多说,也是为了保护母亲,实属无奈之举。赵夫人让御史台痛骂温宏礼的情谊,我始终记得,若是姬家往后有需要,我定会帮忙。”
她每说一句话,姬彧的心里就一冷。
疏离而又客气的语气,一副帮了就要还的两清模样。
亲家之间帮衬,本就是应该的。他对素素,更是愿意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