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半认真,半玩笑道:
“像秦淮茹这样年轻,水灵的姑娘有的是人稀罕,你就不怕打跑喽?”
贾张氏哼了下,
一脸傲娇道:“她就一个乡下姑娘,有啥挑头?再说了,秦淮茹可是我贾家的儿媳妇!”
在贾张氏看来。
女人一旦嫁人,就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辈子绑死在婆家。
“呵,那可不一定。”
陈雪茹的眼神变得锐利。
被她盯着的秦淮茹感到浑身不自在,仿佛她的心思被陈雪茹一眼看透,她也读懂陈雪茹的意思:
老娘的男人,滚远点!
“贾张氏,现在可是新社会。”陈雪茹嘴角勾起。“两口子过不好,是可以离婚的。”
离婚?
此言一出,住户们议论纷纷。
和陈雪茹不一样,包括秦淮茹在内都是受到传统观念影响。女人一旦嫁了人就要从一而终。
否则会面临很大的社会舆论压力。
总之,
包括当事人在内,都觉得离婚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
“住口!”
贾张氏气急败坏。
可看见陈雪茹,李子民不是善茬,才将骂人的话咽了下去。
“秦淮茹拿了我家天价彩礼。”
“想离婚?没门!”
贾张氏以为能拿捏陈雪茹,谁料陈雪茹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贾张氏,那一百六十六块有一大半是易家的。你又不还钱,那钱和你什么关系?”
贾张氏脸黑了。
下一秒,
陈雪茹看向秦淮茹:“同为女人,我给你指一条路。”
“我在前门大街做买卖,街上的商户都认识。其中,就有一些丧偶的。”
“你二婚,想嫁个头婚难了点。但凭你的相貌嫁个二婚的问题不大,姐保管你顿顿大鱼大肉,怎么样?”
陈雪茹打蛇打七寸。
贾张氏不就是看着秦淮茹没有娘家撑腰,一个劲地欺负人吗?既然这样,干脆掰了。
她也省得成天担心秦淮茹勾引李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