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只是定期给家里汇钱、发短信。田明成就按照他手机上的时间规律,给他老婆汇了次钱,还发信息报了平安。有次他老婆打电话过来,田明成回信息说在忙,就糊弄过去了。
为了怕夜长梦多,田明成在 10 月份的一个下午,把田明光的尸体搬出来解冻,然后到了晚上,带着它再次上了高速。在一段没有监控、没什么车辆的路段,他又撞了一次护栏。”
许长生看着薛莉萍,忍不住问道:“他有没有跟你说是怎么制造假象的?”
薛莉萍摇了摇头:“我没问,他也没跟我说。在他出发之前,他反复叮嘱我,就当车上死的人是他,要表现得真的很伤心,一口咬定是他一个人开着车出的门。否则,如果被警方识破,后果会非常严重。反之,我就能获得一大笔理赔金。”
许长生听完,不禁连连摇头,心中既愤怒又无奈:“你这么做,就一点都不愧疚吗?田明光也是你们的亲人啊!”
薛莉萍满脸羞愧,头几乎要埋到胸前,低声说道:“我…… 我知道错了,可当时我被那笔钱冲昏了头脑,而且田明成说这是唯一的办法……哦,还有他叫我把国内保险公司的理赔金拿出一些补偿两个弟弟家。”
审讯室内,灯光昏黄而压抑,薛莉萍低垂着头,头发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许长生坐在她对面,继续问道:“田明光的死是田明成的责任,给他家补偿说得过去,但为什么还要给田明扬钱?” 许长生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在安静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薛莉萍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低声说道:“都是弟弟,如果只给田明光家钱,难免会让人起疑,我怕田明扬看出什么端倪。而且他这人精得很,话里话外总试探我田明光来没来金海。我虽然一直坚决否认,可他好像根本不信我。”
许长生微微皱眉,追问道:“所以,每次他向你要钱,你都不得不给?”
薛莉萍轻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是的。我不确定他手里有没有证据,不敢冒险。要是他真把当年车祸死的是田明光的事揭发出去,我们就全完了。这些年,我一直提心吊胆的。”
许长生继续追问:“田明扬每次来都住你家?”
“嗯。” 薛莉萍有些懊恼地说,“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