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时候,她一听说自己老爸被算计成阵眼,气得快把她爷爷掐死了。要不是动机没打听到,那糟老头也没活路了。”
姚寅笙和李俊的讨论,胡承亮不参与,他像个冰冷的机器人,机械地重复手上的任务,专注自己的任务。现在开口也是因为有收获,一个木盒子落到他手里,“有东西。”
胡承亮的等级意识很重,东西在他手上他也没想过直接打开,而是交到姚寅笙手上让她打开。姚寅笙打开后看到一个黑乎乎又干瘪的东西,盒子一打开就是一股非常浓烈的草药味,刚粉末散发的味道是一样的。
“且不说这是不是心脏,最起码这东西经过多道防虫防臭工序,我们先拿回去再说吧。”
三人和大部队聚集前也给佛像拜了拜,在这荒郊野外的,对佛像的敬畏不可以没有啊。姚寅笙双手合十拜三拜了说:“请见谅,我们不是野蛮之辈,只是形势需要,不得不对您的肚脐眼儿动手,您放心,等事情顺利解决了,我亲自联系工人来修缮您,保证把您的肚脐眼儿补上。”
李俊和胡承亮在两侧也像姚寅笙一样双手合十,但怎么听姚寅笙这话那么无厘头呢?
无厘头就无厘头吧,只要不被妨碍顺利下山,那就是佛祖显灵了。肚子开始咕咕叫,原来已经到吃中饭的时候了,李俊揉着肚子找到姚寅笙,“寅笙,我饿了,有东西吃吗?”
可能是一路上神经都在紧绷,姚寅笙不觉得饿,现在李俊一说,她也有点饿了。
“我包里有点饼干,一会儿跟大家集合了再给你吃。”
游金蝉已经把父亲的尸体平放在地上,她的父亲,死当然也要体面,不应该被人拿来当成阵眼才对。姚寅笙把木盒交到游金蝉手上,“这应该就是尸体的心脏,给你。”
游金蝉不声不响地接过木盒,姚寅笙又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游金蝉拿出一个小香囊,像腌肉一样把里面的东西均匀地洒在尸体上,“我要把我爸带回去,统僵术就在这具尸体上,我回去了再把法术解开,然后再重新安葬我爸。”
“具体要怎么做?”
游金蝉双手一顿,即使她不想说也不能不承认:“我现在还没找到解决办法,但我相信我爸留给我的古籍里肯定有办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