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朝懵了,话他都听得见,可是这都是什么意思?
姜南姒气得眼眶发红,抖着声质问道:“褚薇新婚之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回答我!!”
魏良朝再次瞪大了眼睛,可是这一次他竟然心虚地将她的手给拍开,气急败坏道:“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好,好得很!”
她再次揪起了对方的衣领,恶狠狠道:“是你奸y了褚薇对不对?那天夜里和她洞房的人其实是你对不对?!!”
“我”魏良朝难以置信看向对方,她怎么会知道?
“呵,魏良朝啊魏良朝,亏你还自诩正人君子,可是到头来,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恶人!!我怎么这么蠢,在看见那块落红锦帕的时候早就应该想到才对!”
“姜南姒!!!”他怒吼着将人大力给推开,让姜南姒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什么东西轮得到你给我来指手画脚了?!”
“你知不知道你犯下的究竟是什么滔天大错?!魏良朝,你可真是恶心!”
“我犯的错?”泪水在他眼里打转,他红着眼吼道:“我做错了什么?!我喜欢褚薇想要和她睡觉,所以我见不得她和别的男人洞房有什么错?!是,我就是恶心,那又如何?她的初夜就该是我的,她从头到尾都是属于我的!”
姜南姒气得泪水吧嗒吧嗒落下,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她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声音颤抖,“魏良朝啊魏良朝,是你让她死后都不能安生!”
她再也无话可说,转身就走。
在人走后,魏良朝无助地哭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可是他不敢去承认。
那天晚上,他将魏秋白灌醉,换上对方的喜服,跟褚薇入了洞房。
之后他又偷偷拿走了那块落红的锦帕,又伪造了一块假的放在那里。
这件事他做得天衣无缝,不会有人知晓,只是没想到,却让姜南姒阴差阳错地发现了那块帕子。
姜南姒!
他恨恨咬牙。
此人知道他太多的事情了,别的事情倒还无所谓,但是这件事他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