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看来你很了解医生的心思,你这么说岂不是贺先生再也醒不来,他已经没救了?”
小徐转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温婉儿问道。
“没错,刚才大夫说的话我听得非常清楚,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有时候他们会为了安抚亲属,所以才说的比较含蓄而已,但是一旦上了仪器,将没有希望可言,只能用仪器来维持生命了。”
温婉儿说道,似乎心里最后的一个希望也在她的心里土崩瓦解。
“哎…,那这可怎么办呢?到时候云小姐问起了应该怎么说呢?”
小徐叹了一口气。
“你愁我也愁,毕竟当事人不能回答的话,那么真相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只能从秋雅和泉朵朵嘴里得知,泉朵朵是一个正常人,可秋雅现在不是秋雅,她失去了记忆,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和泉朵朵之间有多大的仇恨,很有可能她被泉朵朵利用,被她摆布了。”
温婉儿愁容满面。
警局的审讯室里灯光暗黄,警察坐在询问椅上,脸上也满是愁容,一脸倦意,手里握着笔,姿势端正,似乎也只是摆摆样子。
“我说了,是他自己动手的,他想要和我求婚,我不同意,所以他一气之下,自残了。”
云秋雅一字一句说着,分明是见血的事,说得却那般的平静,脸上一脸波澜不惊。
“事情经过是怎样的呢?可是他单膝跪地,按照正常推测的话,他的力气会使不上,毕竟人只有直立的时候才有那么大的撞击力尖,锐的匕首才会捅进胸口处,可是他跪着双手完全使不上力,更何况一只手还拿着戒指盒,所以这说法根本就行不通。”
警察皱着眉分析着。
“既然你们都已经分析好了,那还问我做什么,你问我,我永远是这个回答,你怎么知道人在逼急了的时候不会做出科学之外的举动呢?狗急了还会跳墙呢,所以我只有这么一个回答,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如果非说是我动手的话,那就索性把我抓起来吧。”
云秋雅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再加上那一脸冷气,让神暗的警察根本看不出一点破绽。
“我不知道,我推开门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跪在地上的贺凌峰胸口上插着一把刀,云秋雅坐在床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