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宜懵了。
这，这是什么变态玩法。
她不懂，但也就不懂了两秒。
再看向镜头，瞥到镜头之后他戏谑玩味的眼睛，她浑身不自在，仿佛浑身衣服都没了，毫不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
她眼神闪躲，他嘴角笑意放大，手上一动不动。
陈舒宜受不了了，“你别拍了！”
他笑而不语。
然而他越平静，陈舒宜就越慌，忍不住伸手去抢他的手机。
司问棠早有预料，利落地收了手机，单手将她钳制住，顺势一拉，就把她带到了怀里。
陈舒宜惊呼，下意识往外钻，却被他搂着腰抱住。
超越界限的亲密，让少女浑身戒备因子都开始了战斗，不管司机能不能听见，她叫嚷着挣扎。
可惜，没用。
司问棠压制她，跟玩一只小猫也没区别。
感觉被耍，还毫无还手之力，她脾气上来，委屈劲儿也上来了。
“司问棠！我别太过分了！”
“你！你等着！我回去就告诉徐叔叔……”
说到这儿，已经有点哭腔了。
司问棠内心轻啧。
没用。
才这点强度，就哭了？
视线下移，见她瘪着嘴巴，极力克制。
他忽然想起，这娇气包是徐家义当宝贝似的养大的，养得脑子不好，身体一般，精神力自然也差得出奇。
他看向别处，收了玩心。
放开她，他把手机丢给了她。
陈舒宜低头，眨眨眼。
他说：“自己删。”
陈舒宜有点不太信，回过神，快速拿起他手机，转头瞄了他一眼。
他视线往下，眼神懒懒的。
“十秒钟。”
意识到他说什么，她赶忙低头操作。
开了相册一看，真见鬼，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张照片，一段视频，都是刚拍的——她。
她快速删了，确定找不到，这才放心。
可，那种怪异感，被锁在镜头里，任他视线描摹的羞耻，却怎么都洗不去。
原来，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