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卫城面色微变,正要反驳,焦玲玉比他嘴快,“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视人命为草芥了?你不要随便往我头上扣帽子,造谣也是犯法的,信不信我让人抓你。”

    宋芸摇头,“我有没有造谣你心里清楚,那碗药要是被你打翻了,叶长青必死无疑,我相信你心里也很清楚后果,毕竟当时周院长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只是不知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在明知叶长青性命危急,不服药就会死的前提下,你非不让叶长青服用救命药,还试图毁掉救命药,甚至扬言要换医生,我想问,你当时那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焦玲玉被宋芸的反问弄得很心虚,眼神闪了又闪。

    叶卫城及时出声解围,“这位同志,慎言。”

    宋芸看着叶卫城,话锋一转,“你真的是叶长青的大伯吗?”

    叶卫城沉声问:“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是叶长青同志的大伯,为何从你出现到现在,都没问一句叶长青现在的情况,人就在门口,也没想过要进去看他一眼吗?”

    焦玲玉正是怒火中烧的时候,听了宋芸的话,气得脱口就说,“有什么好看的?人就剩一口气了,我们多看两眼他就能活吗?”

    向来圆滑的周院长听了这话都忍不住将情绪挂脸上了,沉着声说:“既然你们不是来看望病人的,就请回吧,别在这里吵吵闹闹影响病人休息。”

    焦玲玉也是气糊涂了,才将心里话冲口而出,刚说完就后悔了,真想打自己的嘴。

    果然叶卫城怒瞪了焦玲玉一眼,然后假装没听见焦玲玉说了什么,朝周院长道:“长青现在怎么样了?”

    周院长的面色依然不好,但还是立即回答:“叶长青同志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现在是恢复期,需要静养。”

    叶卫城有些惊讶,他收到的消息明明是长青从黑省出发时就已经是病危状态,有可能会死在半路上,就算侥幸活到了京市,也是不可能治好的。

    焦玲玉一听周院长这话,反应大得很,“不可能。”

    周院长看向焦玲玉,“为什么不可能?”

    “我先前来看他时,他都成那样了,血压都快没了,我问过护士和医生,他们都说活下来的机率十分渺茫,这才多久?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