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百文钱后,李晚月看向伙计问道:“不知小哥贵姓?”
“免贵姓张名余,姑娘唤我张余就行。”
章鱼?章鱼哥?儿时的记忆突然攻击,让李晚月愣了下。
这店的老板不会姓谢吧,派大星和海绵宝宝在后院做汉堡吗?
见她愣神,张余疑惑:“姑娘可是有事?”
李晚月笑着道:“张余哥,我是有件事,想问问你能不能帮忙?”
“什么事?”
“你觉得我现在跟上一次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变化?”
张余打量着她,这才恍然,难怪他刚才觉得她有点不一样了,可不是吗?这头发比上一次来时好多了,这脸也比上次来时更细腻了。
“头发更顺了,也有光泽了,脸也更润了。”
李晚月从李三栋背篓里拿出一筒洗头水,道:“张余哥,这是我在书上看到的一个方子,用中草药熬的洗头水,洗头时发倒一点在头发上揉搓,能让头发更干净,你看我的头发就知道了,这筒我想送给你帮我试用,两天洗一次的话,差不多能用一个月。”
“真的?给我用?”张余眼前一亮,接过竹筒。
他在书斋做工,面对的大部分是学子,形象还是要注意的,加上总出油,只能每日用草木灰洗了。
“对,我想请你帮的忙就是,这些小竹筒的洗头水能不能放你这?若是你用着好用,又有客人来询问你头发的事,能不能请你送给每人一小竹筒的洗头水,让他们拿回去用?
过几天我再来找你,问问试用情况,当然,不会让你白辛苦,给你三十文算做辛苦费,怎么样?”
张余眼睛更亮了,什么都不用做,白得一筒洗头水,只需要有人问他头发相关的事时,提一句洗头水的事,就有三十文,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
他当即点头,晚一秒都是对三十文的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