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要清洁。
她强压下这种冲动,硬邦邦地说:“算了,没这么矫情。”
周野早有准备,继续游说:“石屋的窗户装了双层玻璃,还有遮光帘。你在里面做什么外面都看不见。”
他指了指那块巨大的岩石,“再加上这个天然屏障,就算你在里面吃火锅看电影,只要关好窗,没人会发现。”
见贺乔还在犹豫,周野晃了晃手中的对讲机:“我会在岗哨上盯着,有人靠近立刻通知你。”
他顿了顿,祭出杀手锏,“你能忍,但花花它们呢?”
贺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狼群无精打采地趴在阴影里,舌头耷拉着,连耳朵都蔫蔫地垂着。
极热天气让这些原本威风凛凛的猎手备受折磨。
即使剃光了毛发,穿上吴婶特制的小鞋子,它们依然热得喘不过气。
只有含着冰块时,才能稍微舒服些。
白天它们根本不敢离开游艇,只有太阳落山才能短暂活动。
看着伙伴们受苦的样子,贺乔终于松口:“好,我去。”
“但你会折算成物资抵给我。”周野抢先说出贺乔要说的话,声音里带着几分苦涩,“你不会白用我的东西。”
这句话说出口时,他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如今却要算得这么清楚。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贺乔不为所动,招呼狼群向石屋走去。
要不是她见过他杀人的样子,差点就会被他可怜的模样骗到。
如今,周野在齐朵的调教下,装可怜、示弱
三十六计都快要上演一遍了。
上次摩托车突然加速,就是齐朵手把手教的。
这两人真是
不用心疼男人。
贺乔跟自己说:心疼男人的女人,没有好下场。
部落边缘的阴影处。
谢微微蜷缩在一排木板后。
她咬着发白的下唇,手臂上新鲜的针孔还在隐隐作痛。
老陈抽了她半矿泉水瓶鲜血。
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愤恨的看向石英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