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把局里折腾得够呛,一堆记者和自媒体在楼下蹲着。我不管这个是郝炜炜还是郝猥琐,得抓紧把杀他的人找出来呢。”
他说着,抱着保温杯朝着水房的方向走去,刚走出几步就停了下来,回头说道:“哦,对了,郝炜炜的家人马上就到了,你们一会儿带着他们去太平间认尸。”
齐飞一听,双手抱头,一脸丧气——这是他最不喜欢的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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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穿透泥渍斑驳的玻璃窗,在走廊里照出一块一块梯形的亮块。
齐飞靠在过道的墙上,心里倒数着,果然,数到零的时候,太平间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哀嚎。
悲恸的风暴好一会儿才平息。
双眼红肿的母亲在家人的搀扶下,终于从太平间走了出来。
看到齐飞的那一刻,母亲突然扑通一下跪下了,吓得齐飞慌不迭扶她:“您别这样!”
“警察同志,你要替我儿子讨回公道啊!”郝炜炜的母亲声泪俱下,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劝慰,不宽的走廊里一下子乱糟糟的。
“追查凶手需要大家一起努力,您先冷静一点,我得向您了解下郝炜炜遇害之前的一些情况。”齐飞说道。
“这孩子已经失踪了两年了,我们到处在找他,没想到再见已经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真是命苦啊……”郝炜炜母亲说着捶胸顿足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