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显然吓破了胆。
当王建军提到老鹰时，他浑身颤抖着，那样子别提有多窝囊了。
“老实交代！”王建军厉声道，“老鹰怎么联系你们的？”
李唐结结巴巴地回答：“都……都是他主动找我们，第一次是在县里的小酒馆，他戴着口罩，看不清脸……只说有大买卖找我们合作。”
据李唐交代，老鹰承诺事成后给他们一千块钱和出境的机会。
计划分三步：让他们先冒充调查组破坏鄂温克与汉人关系；再毒死牲畜制造恐慌；最后煽动部落与有关部门对抗，拖延道路建设。
“他特别强调要嫁祸给秦风这帮人，”李唐偷瞄了秦风一眼，“说你是县里派来帮助鄂温克的骨干，除掉你就能让部落对汉人彻底失去信任……”
秦风与王建军交换了个眼神。
看来这个老鹰不仅了解部落，还清楚县里的安排，极可能是内部人员。
“他有什么特征？”王建军追问。
“个子不高，声音沙哑，右手总戴着个皮手套，说是旧伤怕冷……”李唐努力回忆，“哦对了，有一次他掏烟，我瞥见他手腕内侧好像有纹身，像是鸟翅膀……”
审讯结束后，王建军立即派人去县里查近期与李唐团伙有接触的可疑人员。
同时，秦风建议秘密排查部落里所有中年男性的右手腕。
下午，秦风正在临时住处整理线索，六子兴冲冲跑来：“小风！我在关押房间那里发现个东西！”他神秘兮兮地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
“从李唐他们身上搜出来的？”
“那倒不是，”六子压低声音，“是从仓库墙角的老鼠洞里找到的，可能是之前有人藏在那的，正好被我看到了。”
秦风仔细检查这个烟盒，发现内侧用铅笔写着几行小字：修路图已得手，一切按计划行事，鹰巢在北坡—鹰。
看起来字迹十分潦草，像是匆忙写下的。
但最让秦风注意的是道路图三个字，这是县里刚勘测完的绝密资料，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
“北坡……”秦风想起部落北面确实有个长满白桦林的山坡，但那里除了几户牧民夏季用的临时兽皮帐篷外，似乎没什么特别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