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与陈氏集团之间的“你来我往”,让贾沫沫忙得不可开交,终于,她有时间能够静下心来,在新加坡这个隐秘的出租屋里,悠闲地品尝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
然而,当她将手伸进樟木箱底时,却突然感觉到一个坚硬的物体硌到了掌心。
贾沫沫好奇地将其取出,定睛一看,原来是女儿的银锁。
这把银锁已经有些年头了,上面刻着“长命百岁”四个字,由于经常被摩挲,那几个字的刻痕都已经发亮了。
贾沫沫凝视着银锁,思绪渐渐飘远。
她仿佛回到了过去,看到了年幼的女儿唐可儿。那时的可儿还在牙牙学语,每当她抱着女儿时,可儿总会咬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喊着“妈妈”。
那稚嫩的声音,至今仍在她耳边回荡。
就在贾沫沫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一阵刺耳的手摇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这突如其来的铃声,将她从回忆中猛地拉回了现实。
“喂?” 听筒贴在脸颊上。
“贾沫沫,你到底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唐方阅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来,仿佛裹着电流一般,直直地刺进贾沫沫的耳朵里。
贾沫沫的身体猛地一颤,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银锁,那银锁的棱角在她的掌心处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有些刺痛。
她缓缓地将目光投向窗外,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一辆黄包车从窗前驶过,车上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但这声音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听筒里传来的唐方阅的质问声,以及那如潮水般在她心底翻涌的回忆。
“方阅……报纸上的事,你听我解释。”贾沫沫的声音在长途电话特有的失真中显得有些模糊,但却依旧清晰地传进了唐方阅的耳朵里,如同尖针一般,狠狠地刺进他的耳膜。
此时,唐方阅正坐在书桌前,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桌上摊开的《新报》上。
那张头版的照片上,贾沫沫站在西餐厅的废墟中,满脸惊恐和无助,而照片的边缘已经被煤油灯烤得微微卷曲。
唐方阅冷哼一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听筒上冰凉的金属圈:“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又把自己搅进商场的浑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