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吴胸前的领带夹上——那是枚造型古朴的铜钱,正是昨晚绑匪遗落的款式。
楼下突然传来骚动。所有人冲到窗边,只见一辆殡仪馆的灵车冲破警戒线,车顶站着浑身是血的萧风,手里举着台笔记本电脑。车身上用红漆喷着大字:“王海洋杀人灭口!”
“打开直播频道!”小吴惊呼。会议室的投影仪自动开启,画面里出现青岩市某早点摊,一位戴口罩的中年妇女正在煎蛋,身后的墙上挂着泛黄的合影——周明远身穿远动服,抱着奖杯站在中间。
“三年前,我亲眼看见强二栋把周师傅推下江。”妇女摘下口罩,露出半边烧伤的脸,“他们说周师傅死于心脏病,可他每天能跑二十公里!这是他临终前塞给我的u盘,里面有王海洋参股康泰医药的银行流水”
王海洋的脸色瞬间煞白。他转身想夺门而出,却看见萧风已经站在会议室门口,手里握着从太平间带出的尸检报告,脖颈处还留着注射针孔。
“知道为什么你派去的法医给我注射镇静剂吗?”萧风一步步逼近,身后跟着举着摄像机的柳兰,“因为他是周明远的亲弟弟。”
他扯开衬衫,露出贴在胸口的微型录音设备,“刚才你们的对话,已经同步传给省纪委书记了。”
小吴突然掏出藏在文件里的手枪,却被萧风一脚踢飞。枪响的瞬间,子弹擦过王海洋耳边,击碎了墙上的镀金党徽。阳光透过裂痕洒在萧风脸上,他摸出母亲塞给他的袖扣,扣在染血的衬衫袖口——背面的 “why” 在晨光中折射出冷光,此刻终于有了答案:what he yearns(他所觊觎的)。
“王书记,” 萧风拿起桌上的辞职信,任由纸张飘向燃烧的垃圾桶,“天亮了,该你交代了。”
窗外,第一缕朝阳刺破云层,照在远处缓缓驶来的纪委专车车身上。萧风摸出手机,给母亲发去消息:“妈,周大姐的早点摊,我想吃豆浆油条了。”
手机很快震动,母亲发来一张照片:蛋糕店里,蓝笑儿戴着氧气面罩,正对着镜头比耶,她颈间的袖扣不知何时换成了一枚银色警徽——那是萧风父亲当年的遗物。
会议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王海洋的瞳孔死死盯着监控画面里那个穿灰大衣的身影 ——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