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刷出来的？”
陈鸢根本听不懂这些专有名词。
“就是秦凯雇佣一帮小号，订阅你的小说，给你的小说投票，送礼物，所以你才这么火！”
“额……秦凯不知道我写小说了……”
“你放屁！如果不是秦凯帮你刷的话，你凭什么有这份成绩？我都已经写了四五年了，从来没有过这么好的成绩！”
马彤彤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秦凯的电话号码。
很快，秦凯就接通了：“彤彤，你找我有什么事？”
“当然有事！秦凯，谁允许你花钱给陈鸢刷订阅的？你知不知道，这是对我们网文生态的一种破坏！”
马彤彤怒不可遏的说道。
“什么订阅？什么网文？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凯整个人都懵了。
“还在装傻！”
马彤彤大声的吼道，“陈鸢最近签约了一个平台，小说无比的火爆，已经登上了双榜第一，肯定是你花钱刷的！”
这话一出，秦凯也只好苦笑了。
“彤彤，你肯定是误会了，我最近忙的日夜颠倒，哪有心情关注这些小事？而且我向你保证，陈鸢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小说的事情。”
“难道你真的没有花钱？”
马彤彤根本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当然啊，如果不是你打电话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这件事！”
听到这里，马彤彤激动的手机都握不稳了。
老天爷，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鸢！
一个这么好吃懒做的家伙，一个连自己的儿子都懒得带的家伙，一个每天连4000字全勤都做不到的家伙，居然能够火到这个程度！
自己兢兢业业，每天刻苦学习码字，虽然成绩也不错，也卖出了不少版权。
但是从来……从来没有火到这种程度啊，甚至连一半的水平都没有做到过！
这到底凭什么啊？
马彤彤哭了！
一向坚强的她，也承受不住这种打击！
在她心里，陈鸢就是一个脑袋空空，需要别人照顾的傻瓜。
结果这个傻瓜，在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