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授担忧地问起这件事,而李思齐胸有成竹,他告诉导师,他已经掌握了对方曾经动手的切实证据,但是证据只会被他亲手交给可以处理这件事的人,而不必担心对方会拿走这些东西。
他这说些话的时候,那副样子肯定得仿佛处理这件事和拿勺子舀起一个燕饺没有差别,带有少许汤汁的勺子里被咬开的三角形燕饺薄薄的白色外皮内粉色的内馅清晰可见,但仍有手一滑落回汤中的风险。
张教授夹起一筷子菜和白米饭一起送进口中,但他眉宇间仍带有未曾散去的担忧……
晚间,李思齐回到家中的时候就发现冷冷清清的家里本该寂静到寒冷,但是——
进门的玄关处,中间开放格里的零碎物件摆放得歪七扭八,客厅里沙发对面的一整面书架已经被拉开了常年紧闭的玻璃门,松软的沙发和茶几到书架和储物柜前的空地上横七竖八地歪倒着许多本被翻开来的书本,原本打开的抽纸被一张张从袋子里抽出软趴趴地躺了一地,就连卧室的门也大开着,依稀可见浴室里玻璃瓶和瓷罐的洗护品碎了一地,好似被洗劫过一样,到处都是乱成一锅粥的景象。
李思齐却璨然一笑,拨通了一个电话:“先生,现在,终于可以收网了。”
等不了多久,就有一行训练有素的人前来取证,他们拍下公寓内被破坏的痕迹,而李思齐则从几个隐蔽的地方拆出来小型摄像头,再拆下其中存储信息的芯片,放置在专门的密封袋中交给了领头的男人,这里面准确无误地拍下了李思齐早上出门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能够清晰看到歹徒的样貌,和普通的监控差不多。
李思齐和领头的中年男人对视一笑,笑容里满是释怀,这一桩二十多年的故事,终于在今天画上了句号!
一切都还要从之前李思齐破译信封的时候说起。
李父李母当年去得匆忙,并不能确定到底谁是坏人,这就像是一场彻彻底底敌在暗我在明的狼人杀,狼人杀掉了所有村民,妄图披上人皮来到人群中,从此汇入人海,就连猎人也难以判断他们是狼是人。
就算李父李母说得清楚明白,十二人中,活下来的人必然是背叛者一方的凶手,才能逃过其余人的杀意活到最后,而不会因为坚守原则被残忍杀害,但是时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