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公子此言差矣,在下见解不同,今日便想辩上一辩。”
说完不等书生反应,继续说,“公子刚刚说科举之途,乃国家抡才大典,向为男子所专设。
“在下有疑,何人规定科举乃男子所专?”
书生收回视线,“自古以来就没有开女子恩科先例,就说明是男子所专。”
邱予初轻笑一声:“那是以前,如今圣上泽被后世,惠及女子就说明不是男子所专啊?公子只是墨守成规,不知世异则事异,事异则备变而已!”
书生眉眼微皱,心下暗叫不好。
不等他细细思索,邱予初再次开口,“公子又说女子之性,多温婉柔弱,宜于闺阁之中操持家务,相夫教子。在下还是不敢苟同,性子温婉就该困于闺阁操持家务,跟你身弱就该挨打是一样的歪理。”
书生面上染上一层忧郁,抿了抿唇,辩驳道,“这两事怎可相提并论?”
邱予初微微皱眉,“能不能相提并论公子心中只怕早有计较吧?”
不理会他,继续输出,“公子还说若使女子投身科举,一则有违阴阳之序,乱了世间纲常。女子抛头露面于科场之上,与男子同堂竞技,成何体统?这是打心眼里贬低女子,你我皆生于女子,长于女子,如今倒藐视女子的价值,你当真是圣贤书读多了吗?”
邱予初略略有些气愤,眉眼促狭地盯着书生。
书生一愣呆住,眸光闪烁,略略垂首。
邱予初调整呼吸,保持平和心态继续讲道,“你更说到女子心思细密却偏于情长,其能为或在诗词歌赋以抒怀,然治国理政之策、经世致用之学非其所长。
“科举所取之士,肩负家国重任,需有雄浑气魄与坚毅决断,此非女子所能企及。”
邱予初放声大笑,凛厉辩驳,“这是天大的笑话,在下认为女子心思细腻,若是入仕,更能共情弱者,关怀弱者,为百姓请命。”
“公子其实就是觉得女子天生柔弱,不能与男子相较。既如此,今日在下便代表天下女子与你比试才学,看看腹中诗书会不会因为男女之别而不同。”邱予初勾唇一笑,挑衅地看向书生。
一番辩驳,字字入心,江慕之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邱予初,眉眼尽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