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不明所以:“客官不用小的送上去吗?”
“不必,我自己来!”江慕之接过小厮手中的餐盘,缓缓上了二楼。
“扣扣……”敲门声很轻缓。
“谁?”邱予初在整理床铺。
“是我!饭菜来了!”江慕之单手扣门,一手端餐盘。
“进来吧!”邱予初整好被子上的褶皱,转身坐到桌子旁。
“快来用饭吧!”江慕之把盘子摆好,招呼邱予初。
心下微愣,这一幕似曾相识,江慕之也坐到桌旁,盯着邱予初吃。
邱予初看着一份饭菜,疑惑问道,“你呢?”
“我还不饿,待会儿再吃,你先吃吧!”江慕之不甚在意。
“是吗?你们习武之人这么能抗吗?”邱予初挑眉一笑,开始吃起来。
虽说是些粗茶淡饭,但胜在味道不错。
“此去蜀地,你打算如何解决乡生的事?”江慕之满脸忧虑。
历朝历代,书生之怒看似无用,实则想完全平息也不容易。
邱予初放下碗筷,目光灼灼,幽幽开口,“圣上开女子恩科,是与传统乡试分开考,按理讲不会对他们不利。”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觉得女子本该弱?不能参加恩科?”
“还是女子开恩科后,会跳出原来的一方之地。懒于家务,荒于生息。”
“我要先弄清楚根本原由,才好对症下药。”
江慕之剑眉一扬,来了兴致,“此二种原因都做何解呢?”
“若是其一,自然好办,来个男女比试,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就好啦!”邱予初轻松一笑。
“哦?你这么肯定你会赢?”江慕之饶有兴趣地追问。
“自然!”邱予初很是自信,诡辩谁不会呢?
江慕之浅浅一笑,却很认真,“那若是其二呢?”
“也好办!流年不利,于民生最重要的是什么?”邱予初美眸圆睁,笑靥如花地盯着江慕之反问。
语笑嫣然,江慕之心跳蓦地漏了一拍,一瞬后,略略瞥开眼,回道,“流年不利,自然是苛捐杂税最为恼火!”
“对啊!对症下药就是了,根据当地实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