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多少有些唏嘘。
“我也不知道这小子这么严重啊,他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我以为他睡着了来着。”
“早知道我就让他先上了。”
方知砚笑呵呵地摆了摆手。
没想到这大哥倒也有些热心肠。
大哥的情况简单多了,手臂上面划了个口子,比较长,但不深,只需要清理之后缝合就好。
随着衣服剪开,方知砚仔细检查着他的肌腱,肌肉,骨骼是否断裂。
包括他的神经功能,判断血管是否损伤。
病人的情况没有太大的问题,只需要进行缝合就好。
在使用大量生理盐水进行冲洗之后,方知砚起身,示意旁边的护士给局部麻醉一下。
自己则是出门上了个厕所。
刚才着急得很,尿都憋着。
现在这病人情况不是很紧急,上个厕所没问题。
尿这玩意儿,也不能乱憋。
轻则膀胱爆炸。
重则伤肾。
膀胱炸了能治,肾不好找不到老婆。
所以方知砚打死都不憋尿。
舒坦一番之后,方知砚重新进了抢救室。
那大汉坐在旁边,紧张兮兮地看着方知砚。
“没事,你这没什么大问题,看着满身血,其实都是你自己乱抹导致的。”
方知砚安慰道,说着坐在了大汉手臂旁边,准备清除坏死组织,异物,修剪污染严重的创源。
只是清创的时候,那大汉紧皱着眉头,哼哼唧唧的,满头大汗。
似乎很痛。
这让方知砚有些发愣。
不是?自己好像让人进行了局部麻醉吧?
他怎么还这么痛的样子?
麻醉没起效?
不可能吧,时间差不多啊。
方知砚一脸奇怪地看着他,然后又掏出针线开始进行缝合。
大汉有些坐不住了,闷哼一声,表情恐惧地盯着方知砚。
“你晕针?”
方知砚诧异地盯着他。
大汉摇了摇头,“我不晕。”
“那你叫什么?我看你这伤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