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答,他继续道,“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出现,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这简单的告白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有冲击力。
姝朵看着眼前这个永远从容不迫的男人第一次展示脆弱,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傅砚修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该死,你们非要这样吗?”
他转向姝朵,“鹿鹿,我黑进过你的电脑,你的手机,你的社交账号。我知道你的一切。”
“你不仅用了个假名骗我,甚至连加我们的微信号,都是一个小号。”
他的声音哽了一下,“即使你是个小骗子,但是我早就爱上你了,这也有错吗?”
“我是心甘情愿被你骗的,他们两个也一样。”
公寓陷入诡异的沉默。
雨声、呼吸声、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如果,”姝朵缓缓开口,“如果我答应不逃了……”
三人的眼睛同时亮起来。
“条件是,”她深吸一口气,“你们三个都必须接受我的全部。包括……彼此的存在。”
顾清让的眉头皱得更紧,傅砚修的表情有一瞬间错愣,周景曜则一脸茫然。
“你是说,”傅砚修慢慢道,“我们一起?”
这个词让姝朵脸颊发烫,但她点了点头:“开放式关系。或者你们现在就走,放我离开。”
周景曜擦干眼泪,“我愿意,只要能在你身边,怎样都行。”
傅砚修和顾清让对视一眼,某种无声的交流在他们之间进行。
最终,傅砚修烦躁地叹了口气:“我同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顾清让身上,镜片反射着灯光,遮住了他的神情:“每周一归我,二四六日你们分。”
即使答应,该要的东西也得争取。
“凭什么你多一天?”傅砚修立刻抗议。
“因为我是长辈。”顾清让理所当然地说。
周景曜小声嘀咕:“明明是你最老……”
林小雅站在角落,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眼睛瞪得圆圆的,活像只受惊的兔子。
她一会儿看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周景曜,一会儿瞄瞄西装笔挺的顾教授,再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