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中,咔哒一声,彻底滑落。
安梁大喜,他连忙推开小门,伸出爪子想要爬出去,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笼罩在他面前。
安梁抬头去看,是光头。
他心中一惊,猛的想起,五年前这场庆典上,作为祭品的哈巴狗试图逃离过。
结果……
“不……”安梁想起什么,连忙往后缩,恐惧如同千万只蚂蚁啃食,痛痒难耐,折磨至极。
他的爪子还没来得及收回,光头的大手一把握住他细弱的两只前爪,狠狠往下一压,两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响起。
伴随着光头的狞笑,“你可是今天的祭品,最好老老实实的待在里面,也能少受点折磨。”
安梁已经不太听得清他后半句说的什么,剧痛吞噬他所有的理智,最后化作一声咆哮,从嗓子溢出,撕心裂肺险些将嗓子撑爆。
四肢传来的剧痛,使得他无力的躺在笼子里,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
安梁第一次知道骨折竟然会这般痛,扎在灵魂的痛,好似有无数只鬼手,将他的灵魂一片片的撕碎。
他在想,不如死了算了,死了也算解脱。
偏偏,还有更恐怖的在后面。
他看到年轻的自己走过来,拎起残破的小狗,拽的他后脖颈生疼。
那个年轻的自己笑的十分开怀,没有对动物的怜悯,只有对金钱的欲望。
“新设备启动,祭祀,开工。”
那时的他,声音铿锵有力,意气风发,满是得意。
作为小狗的他,却离开绞肉机越来越近。
他看着下方无情的机械齿轮转动,他疯狂的扭动着身躯,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他怕,他真的害怕。
当年,他为了让仪式更隆重,绞肉机开的是最慢转速,小狗不会立即死去,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压碎,化作肉泥,再也拼凑不起来。
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恐怖的事情了,凌迟处死的大刑也不过如此。
大刑处置的是作恶的罪人,而他不过是一只无辜的小狗。
“不,不要!!!”
安梁疯狂的呐喊,最后出声的只是一声声无力的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