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让这个世界众生平等？
很显然不现实的好吧，你到底想让我明白什么道理啊，我觉得飞升之后，我做个战神，接着打打杀杀挺好的，不用让我悟这些个深奥的问题。”
虞兮惆怅，天道用意太深奥，她悟不透。
旁边的牦牛慢悠悠的咀嚼着草料，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盯着她看。
不知是没见过白猫，还是没见过想将自己的脑壳子踢穿的猫，这只牦牛的眼中都是新奇和探究。
虞兮感受到它的眼神，扭头去看，一时有些沉默。
她放下自己的后爪子，爪爪放在身前，端正坐好，真诚询问，“你想活吗？”
虞兮问完，又觉得自己傻，有谁活得好好的，不想活的啊。
谁知那只牦牛咀嚼着嘴里的草料，看虞兮的眼神像是看傻子，“我这不是活着的吗？”
虞兮：……
说的好，等于没说。
她重新组织一下语言，“你想一直活着吗？”
牦牛眼睛亮了亮，停止咀嚼的动作，认真问，“可以一直活着不死吗？”
虞兮：……
“不可以，最后都是要死的。”
牦牛咂嘴，吞下塞牙的干草叶子，“那不得了，你看看你问的都是什么话？”
虞兮：……
她又换个说法，“你想活的久一点吗？”
牦牛又吃一口草，“不想。”
虞兮追问，“为什么？”
牦牛觉得虞兮的问题很无聊，“活的久一点有什么意义？多吃一点草料吗？我早就吃够了。”
虞兮似乎抓到一点答案，突然意识到，这些牦牛和自己，或者和人类都是不一样的。
经历不一样，思想一样，价值不一样，为什么要用自己的标准和价值观，来评判别的生命呢？
她又问，“你满意自己的生活吗？即便知道自己会被杀死？”
牦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在这里每天吃的饱饱的，睡得好好的，慢慢长大，迎接死亡，安逸又无聊，不都是这样的吗？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