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买?”贺超琼顿时紧张起来。
这可是关系到陈暮是否要断手啊。
当然,想要不断手,那就要答应其一件事,帮其拿到澳岛赌牌。
可是澳岛赌牌谁能拿到,那不用说,就是她父亲啊。
贺超琼虽然是小白兔,但是并不傻。
她很快就想明白,这就是想让陈暮利用自己的关系,去找赌王。
这家伙,太坏了。
如果陈暮真要利用自己的话,贺超琼自然愿意帮忙,但是她不用想也知道,父亲会有多看不起陈暮。
她可不想陈暮在父亲面前丢面子,被家族那些人埋汰。
所以,必须要赢。
可是想要赢的话,那她瞬间就感觉到压力大了。
这该压什么呀?
贺超琼手心都是汗。
“陈暮,我,我不知道。”贺超琼脸色有点苍白,她真的很怕让陈暮输掉了。
感知到贺超琼的紧张情绪,陈暮轻轻捏了捏贺超琼的手。
“其实百家乐做赌局是最无聊的。”陈暮轻声说,“我们只需要赢一手,他就输定了。”
贺超琼一愣。
“那就是这第一手,你猜他是会故意输还是会一开始就强势出击?”陈暮笑问。
贺超琼看了一眼马仲久面前的筹码。
1亿筹码,此刻只压了1万。
要知道,这就玩一局,最多能发80手牌。
1万一手牌,全输也就是80万。
“呃,陈暮,你意思是说他出千?”贺超琼突然醒悟过来。
“你觉得,有人可以在赌厅开枪杀人,而不经过你父亲允许吗?”陈暮反问。
这一点,就是马仲久露出的最大破绽。
在赌厅杀人,你当赌王是死的吗?
然后赌王却不动声色,这说明什么?
陈暮后世看了那么多官场小说,这点小道道还是清楚的。
那不就是代表二人达成了某种协议吗!
马仲久给了赌王韩国的赌牌,然后想要一张澳岛的赌牌,两者利益共同体,那赌王自然会考虑答应。
而为了让赌王能够答应,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