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他们的虚空龙？
袁方可是能实打实战胜它们的。
但如今形势如此，说什么都好像狡辩。
所有的话语，都是由胜利者谱写的；失败者的，只能算借口。
莫清灵也知道这个道理，两只柔嫩小手不由地握紧。
【不能输啊，至少，不能输给他！】
袁方的心猛然一震，似乎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意愿。
他看向半空，而在契约画面中，擂台上的袁方突然看向了众人。
“什么情况？”
“他怎么突然看着这里？”
就连主考官都觉得惊讶，这是什么原因？
巧合？不应该啊，他还在战斗，怎么会突然看向这里。
而且，他没有被控制！他的战斗是自己进行的。
也就是说，这个契约灵已经知道自己被契约的事实了？
不然怎么会有人甘愿主动参与到这种战斗中。
其他的人族契约灵，遇到战斗可都是能避则避，只能由契约者控制的。
就算是修仙系，也是如此，没人愿意被莫名其妙带入一场场突如其来的战斗。
他目光深沉地看向莫清灵，其他的学生不懂这是什么，他作为半步封王，可太清楚这样的契约灵代表着什么了。
这样的人，若是愿意将他的力量借给契约者，那便不再需要二者之间的磨合。
“真是好运道啊”
不论这场战斗的结果如何，莫清灵都属于真正的人生赢家。
主考官的声音不大，但其他班级导师都能听到，他们也能见到袁方的异样。
自然也能明白其中的门道。
那主考官会这样感叹，就不觉得奇怪了。
袁方只看了一会，又重新看向面前的圆球。
【灵力会被吞噬，普通攻击又起不到作用，莫清灵那丫头，现在应该急坏了吧？】
作为她的契约灵，自己真的忍心让那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失望吗？
扪心自问，即便不考虑这一点；袁方两世为人，当着小姑娘的面输得这么狼狈，真的是他想看到的吗？
要是败在那耍剑少年手里，袁方都觉得自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