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接过账本就看了起来。
顾偃开拿起账本就看了起来,越看越惊心,越看越生气。
从刚开始一年只是补贴上千两银子还可以接受,但是越是往后补贴的钱越多,到了今年光四房、五房的开销就补贴了近万两银子。
而且最近几年不仅四房五房在外面请客吃饭签单,还有他们去青楼妓馆的钱都挂在了宁远侯府的头上。
顾偃开看完之后直接把账本拍在桌子上,大叫了一声
“真是岂有此理!”
白大娘子也被顾偃开拍桌子的声音吓了一跳,还没等他说话,就听顾偃开说道
“你也是的,每次人家饭馆、妓院来要账,你不给不就行了吗!”
白大娘子听顾偃开这么说也不乐意了,直接反驳道
“侯爷,我哪次想给了,每次去问你,你都说是一些小钱,让我给他们结了。
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一年给出去那么多钱我不心疼吗?
我三个孩子都没有花过那么多钱,现在每年都要给他们结账都要花那么多,你说我心里好受吗!”
白大娘子的话让顾偃开也不好意思,确实每次都是自己让白大娘子给他结账的。
但是他的脾气说不出什么软话来,还没等二人说哈,顾廷煜也走了进来,在看过顾偃开拍在桌子上的账本之后直接说道
“父亲、母亲,花钱的事都已经发生了,再去纠结谁的过错也已经晚了。
但是四房和五房不仅仅是说吃喝嫖赌那么简单,我听阳哥儿说四房和五房的人已经很多次在酒楼妓院喝多了之后和别人发生冲突都是报的宁远侯府的名字。
这让我们侯府的名声在外很不好听,长此以往下去我怕万一侯府有什么事情,那这些会落井下石。
一个两个的咱们可能不怕,但是这些年来他们得罪的人确实太多了。
就怕到时候万一惹出什么事情侯府也解决不了的时候,那整个顾家都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