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江月呢喃着说:“周颂年,你休想一边霸占着我,一边跟你的前未婚妻藕断丝连,我说过了,我要牢牢地抓住你……”
怨怼的话语。
周颂年心绪复杂。
他应该为此愤怒,最好跟她离婚。
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
她太自私,也太荒诞,自私到对所有可能发生的后果完全不顾及,荒诞到把他的脸面,把周家跟宋家的脸面都放地下踩,只顾着她自己高兴。
但他……
宋墨挽到底没有跑得太远。
她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凭什么每次都是她逃走,而他们却能留在原地。
龌龊的从来不是她,她是受害者,或许后来又变作了加害者。
但她依旧是受害者。
她想,‘她要回去,她要亲眼看着江月这个女人要怎么应付暴怒的周颂年’
于是她又折返回来。
透过敞开着的,没人管的,被遗忘的大门。
宋墨挽看到周颂年跟江月在拥吻,两张漂亮的脸,他的手压在她后脑上,很热情,像是要吻到天荒地老,要把被吻着的对象吃下去。
——原来这就是他对她惩罚。
宋墨挽苦笑一声,她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公司大楼。
等回到家,她不再去想江月所说的那些承诺。
她意识到那是对她的缓兵之计。
江月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跟骗子,她不应该信她说出的任何一句话。
宋墨挽拿起手机,找到通讯录里的一个人,电话拨通。
“墨挽,今天怎么有空跟干妈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是郑惠的声音。
宋墨挽啜泣了一声,对着郑惠说:“干妈,江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