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
“接下来就请你们这些记者看热闹!”
说罢,大头分开小弟,把钱大卫、方婷二人,引到人群中央。
“钱钱记者是吧?少爷说了,你的相机最贵,拍照最清楚!记得好好拍啊!”
交代完钱大卫,大头看向丁孝蟹。
“喂,姓丁的,听说你刚才在汇丰银行,很嚣张啊?”
说着话,大头从兜里掏出一张小纸条,念道:
“你是不是嘀咕了一句”
“绣花枕头一肚子草包!裤子都快输没了,还搁这摆谱,他怎么不把铜锣湾的兄弟都带来?”
念罢,大头冷笑道:
“有没有说过这句话?”
丁孝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
“不是吧?雷天佐这么小心眼的?我就发了一句牢骚,他有必要拿本子记下来?!”
“嘭!”
话音未落,一根甘蔗砸在丁孝蟹的脑袋上
大头赶紧伸手,遮住方婷、钱大卫的眼睛。
“不好意思啊两位,没打够啊,让他们再打一休休,我请你们喝汽水啦,来来来,这边请这边请”
钱大卫和方婷,人都傻了!
被大头推着往前走,身后不断传来丁孝蟹的惨叫
十分钟后,三人回来。
丁孝蟹的衣服更破了,头发更乱了,脸上又是鼻涕又是泪,正坐在地上喘粗气。
他的对面,飞机不知从哪又弄来一根甘蔗。
还是一边嚼,一边往丁孝蟹脸上吐
大头带着二人,回到人群中央,咧嘴一笑。
“点样啊孝哥?要不要再玩十分钟啊?”
丁孝蟹缩着脖子,连连摆手,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大头嘿嘿笑道:
“看来你这个忠青社话事人,也不过如此啊!你自己说的,怎么不把铜锣湾的兄弟都带来?”
“现在我们铜锣湾兄弟来了,你又不敢玩!”
丁孝蟹低着头,肺都快气炸了。
妈的,是我不敢玩吗?
你几十个人打我一个,怎么玩?
傻子才玩!
丁孝蟹正在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