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是。”
这一次,他没再犹豫,踏出了大门,扬长而去。
岑老爷子一个人坐在红木椅子上,呆呆望着岑淮予的背影在自己面前越走走远,直到化成一个黑色的质点。
这座府邸,客厅大得吓人,空旷、安静,那么华丽。
他守了一辈子,但现在,却只剩一个人。
没几天,保姆就打电话给岑淮予,说岑老爷子在家里摔了。
接到电话的时候江晴笙就在他旁边,通话内容已经听了个大概。
等到岑淮予用一句“我马上过来”作为结尾,电话被迅速地掐断。
江晴笙问他:“要我陪你一起过去吗?”
大概是怕江晴笙见了这些事跟着一起糟心,岑淮予不忍心。
他摇摇头,“不用,你在家和圆圆玩,我过去一趟就行。”
“好,那你开车注意安全。”
岑老爷子身体向来硬朗,江晴笙也只当是点皮外伤,心想着岑淮予应该很快回来了。
岑淮予中途打了个电话,说是让江晴笙不用等他,他这儿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江晴笙点了个晚餐的外卖,和圆圆玩了会儿,门铃声就响起了。
一开门,发现是程思言和林岐。
两个人手里还提着大袋小袋的礼物。
“笙宝!我们来送礼物啦!”程思言提着手中的袋子在她面前展示,邀功意味明显。
江晴笙满脸惊喜,“你们怎么来啦,你不是知道我家密码吗,干嘛不直接进来?”
程思言和林岐在玄关处换鞋。
林岐闻言,吊儿郎当地调侃:“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不是在谈恋爱吗,万一贸然进来,打搅你和岑总的好事怎么办。”
程思言把礼物全塞她手里,挪步到客厅里找圆圆玩。
“就是就是。”她抱起圆圆,环顾了下四周,“诶,岑总人呢,今天怎么没看见他?”
江晴笙正开开心心拆程思言带来的礼物。
“他爷爷摔了,他去医院了。”
“摔跤了?”林岐重复,旋即又默默说,“活该。”
程思言也觉得挺活该的,“作孽了一辈子都没报应,摔个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