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碗里的松鼠桂鱼被仔细分成适口的小块,甚至细心的将刺全部都挑出来了。
那是乔染最爱吃的菜,从前他们约会时——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出来,让慕庭州喉头发紧,他猛地灌下半杯红酒。
“庭州,医生说你伤口还没有恢复,不能喝酒。”
宋玖鸢坐在旁边,阻止还要继续喝酒的慕庭州。
慕庭州冷冷的看着宋玖鸢,“滚。”
宋玖鸢:“……”
“看不出我儿子很厌烦你吗?还要死皮赖脸的往上贴。
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不就是看我儿子钱多。”
慕母说话很刻薄,但是这话也没有说错,宋玖鸢这么顺着慕庭州,就是因为慕庭州的钱。
“慕总酒量见长。”
顾时夜突然抬眼,将鲜榨玉米汁转到乔染面前,“不过我家乔乔胃不好,还是喝这个。”
顾时夜说话时故意用拇指摩挲着乔染的无名指,那里戴着枚低调的戒指,在灯光下偶尔闪过细碎的光。
两人手上的戒指刚好是一对,这是两人刚结婚的时候,乔染给他买的。
乔染平时要工作,做手术检查患者的病情,不方便戴。
但是顾时夜戴上之后除了洗澡从来没有摘下来过。
“乔乔,这就是你买的戒指吧?”
宁十宜就坐在乔染的左侧,顾时夜坐在乔染的右侧。
她是知道乔染买过婚戒,但是宁十宜没有看到两人同时戴着出现。
“是啊,今天刚好我们都戴了。”
提起戒指,乔染也来了兴致,将筷子放下,拉过顾时夜的手。
两双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么映入宁十宜的眼帘。
彼时,慕庭州的视线看过来,他看着乔染和慕庭州开心的笑颜,心里的堵塞越发的难受。
慕庭州湿身的看着这边,一抬手,将身边的酒杯推倒。
酒杯里的红酒如数全部撒在了宋玖鸢洁白的裙子上。
“啊!”
宋玖鸢往后一躲,椅子在地上发出刺啦一声。
“庭州。”
宋玖鸢委屈的喊了一声,但一抬头却看到男人的视线一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