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骂你,该死。”
祁厌见他摇头,勾手:“那还不走?”
秦钰连忙乖乖点头,跟在身后,看见一脸生无可恋望着自己的赵天天,朝他丢出一个同情的笑容。
没办法,谁让赵天天社恐,像他那种i人,又是被强拉来的,根本开不了口提前走。
出了房间,与祁厌并肩而行。
外边的摇滚声和醉酒男人的吆喝声更甚。设施灯全开,明明灭灭晃得秦钰头疼。他捏了捏山根,走到外围卡座t台前,又想到那个背吉他的男人。秦钰仔细回忆,似乎从坐着之后,就没看到他的身影。
出于好奇,他问:“祁厌,你有看见过一个人吗?”
“谁?”祁厌快步走着,气息依旧很稳。
“就是刚来的时候,台子上那个背吉他的男人,我在包厢没看到他,他不是你朋友吗?”
秦钰又困又累,声音软绵绵。
祁厌步子一顿,垂眸看他。
谢霄白皙的脸,被彩灯映照,昔日柔弱苍白的肤色,现在显得色彩斑斓有生气。只是那张柔软的小嘴,一开口就问别的男人,语气还如此温柔。
怎么的,他是死人啊?
“你找akira有事?奉劝你一句,别对他有想法,他不是同。”
秦钰甚是惊奇他不同寻常的脑回路,忍不住解释:“真没有,纯好奇。”
“没有这种想法就别管那么多,”祁厌语顿,又警告:“管好你的心,我死之前休想对别的男人有好感。”
“你踏马……”瞥见祁厌阴鸷的目光,他慌忙改口:“冤枉呐大人,妾身,呸,小奴只对大人有感情,心都在您那呢,哪能看上其他人~”
秦钰故意恶心他,声音矫揉造作。
只是不自知,那声音有多么勾人。
饶是一直对谢霄尽显平淡,但到此刻,他才是真的承认,谢霄对他来说从来是个特殊的存在。
哪怕秦钰一整天臭着脸,态度强硬,可只要稍稍软下来一点,他就为此疯魔。像一个即将渴死的远涉者,贪恋那清澈甘甜的泉水。
“谢霄,你说的是真的?”
祁厌喉咙干涩,嗓音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秦钰心惊,对上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