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能整天痛经啊。
徐青青睡的很香。
秦烈倒是有些睡不着,等了半宿没听到里间有什么动静。
他恍惚着睡了去,醒来时才发现外面天色大亮。
徐青青正蹲在行军床头看他。
秦烈瞳孔微微瑟缩,他竟然没察觉。
“你今天都没起来,是不是太累了?”徐青青一脸的关怀,“这床也太小了点,要不晚上去床上睡吧,你睡觉老实不?”
秦烈不着痕迹的拉扯了下薄被,遮掩住下半身。
男人常见的生理表现,晨勃。
不想吓着徐青青。
“应该挺老实的,我都没听到行军床发出声音,那就这么决定吧。”徐青青笑了笑,“省得你整天还得收拾这玩意儿。”
她站起身来去卫生间。
只是蹲的久了,猛地站起身脑袋不免有些眩晕。
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抓什么来支撑自己。
但这又不是靠近墙壁。
抓得住什么?
徐青青抓住了一只手。
男人的手宽厚温热,此刻牢牢抓住她。
“没事吧?”
徐青青看着这张明显透着关怀的脸,“秦烈你……”
“嘎嘎!”
鹅子不知道何时从它的竹笼里跑了出来,这会儿正用它那明显拉长了的脖子蹭徐青青的脚踝。
“比咱鹅子好使多了。”
秦烈:“……”这也算夸赞吧。
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反驳了句,“也不能这么说,它还是有点用处的。”
鹅子:“嘎嘎?”
发生了什么?
为啥这俩人看它的眼神,那么的不友善呢。
愉快的清晨从调戏一只鹅开始。
因为秦烈没起来,两人去食堂吃早饭。
说来也巧,竟是遇到了邵扬和万欣。
徐青青有些奇怪,邵扬对万欣似乎没那么情根深种啊,怎么一大早还成双结对的来吃饭。
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没留意到自己被秦烈抓住了手。
不远处万欣留意到邵扬那骤然间黑下来的脸色,循着他的目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