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开糖纸塞她嘴里:“那能不能哄好?”
糖一入口就化开,甜度正好吃着也不腻人,她明明很喜欢甜的东西,可为什么,偏生不喜这奶糖的味道?
“顾、云?”
撑着她胳膊的肩忽的一抖,细微但能察觉,如此的反应很令人费解,空有满腔的疑问却无从叙述。
“你糖掉了。”
“啊?哦!”
袁衔桉弯下腰捡糖,微微一愣紧紧攥住了手,轻轻一笑:“还有点麻,这鬼天气,真是的”
“那不走了。”沈月云松开了虚扶着她的手,指了指路边的长椅,“有点晚了,试一下能不能打到车,实在不行就住酒店”
“好,一起坐着等嘛。”
刚一坐下就后悔了,大冬天的哪来的这么多蚊子?
见沈月云正用手驱散蚊群,没注意她。背着光悄悄松开了攥着的手,白到病态的皮肤慢慢回红,留下了一长串指甲印。
头莫名的有些沉,就像是负重了千斤,她有点看不清楚是重影了,还是今晚喝的有点多了?
掌心里,赫然是两颗一模一样的奶糖。
“打不到车,你带身份证没有?”
手腕下意识的向内合,诚实的摇头,她不习惯把那张可能不属于自己的身份证带在身上,很别扭。
“没事,我带了。”
带了你还说什么啊,真是的!
话落沈月云就朝着一个方向走,不出三分钟就已经到了订的房间里,感情刚才是物色酒店去了?
手指一滑,关闭了打车界面,取消那已经成功匹配的订单,嘴角抿成一条直线,默默观察着房间的角落。
“其他的房间都订完了,将就吧。”
多好,剩了个大床房!
“我打地铺?”
“床睡不下要睡地上?”
沈月云看上去是一点真不尴尬,确实没什么,但就以自己现在那心思,失眠了都找不到地儿哭。
她正打算继续争取自己的“睡眠保障”,冷不丁的被话头岔开,睡哪的问题挽留不住她活跃的的心思,纠结荡然无存。
“吃烤鱼,还是吃其他的?”
“有什么吃的啊,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