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的势不两立,从未有过达成一致的协作。
她以为的灭亡,竟是韬光养晦的妥协。
警方口中的余党,并非一手就能数清的寥寥几人,而是一大群蓄势待发的亡徒。
犹如幽静的沟壑,等待着山体倾塌
“你记错了。”
沈月云没替袁衔桉解答,整个人染上了淡淡的酸涩,任对方换着花样问也没再开口。
她说的已经够多了,多到与公认的真相都有了偌大的矛盾,属实不该。
袁衔桉见状收了声,伸手顺了薯片,轻轻掰成两段,趁她不注意,塞嘴里含着。
“白婉余在哪啊,我们现在过去吗?”
差点忘了嘴里的薯片,做贼心虚的捂着唇,本来不明显的,这一套操作下来,想忽视都难。
“咬到舌头了?”沈月云问了一句,将薯片推到她面前,“在冀城市医院,现在去也可以。”
盯着那薯片心里叫苦不迭,好吧,又是她一人的独角戏。
随后,把头晃成拨浪鼓:“她还真怀疑医院啊?”
“在考核。”略做解释,便催促她收拾行李,同时不忘叮嘱,“零食不要带太多,那边能买。”
前几次,行李箱鼓鼓囊囊的,以为装的衣服,谁知一打开,全是小零食。
偶尔也会对年龄产生怀疑,那人是怎么做到对食物热衷到疯魔的?
“那我就揣点糖,你看到我糖罐了吗?”
很好,还丢三落四的
冀城 市医院
“沈法医,你们终于来了!”
“医院里不能跑。”
萧沉像见了救星一般奔向两人,没能跑几步,就听到了沈月云的话,连忙定在原地。
袁衔桉扭头看向沈月云,欲言又止,不是说医生和护士吗?
得了一记刀眼,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没错,医院里就是不能跑,多危险啊,万一摔了可怎么办!
“沈法医,走不走?”
沈月云点了点头:“嗯。”
袁衔桉看了眼还愣在原地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她就那样,喜欢说一个字,你”
“骆映。”
不知哪刮来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