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起来极其不易。”
那位听了她的话,却只是笑了笑。
他当然知道了,在遇到曾修远之前,他的疼痛都只能靠着止疼片忍着。
遇到了曾修远之后,在他的针灸之下,那些凝滞的地方得到了纾解,倒是比从前好了不少。
但也只是好了不少,想要彻底根除,怕是难咯!
“我都这个年纪了,也不想根治的事儿了,就这么缓解缓解,让我能正常的工作就成。”
江云晚知道这位一直致力于国家的经济发展,甚至在南方已经开始了改革,心里对他也是颇多的敬意。
只不过她还年轻,曾老都只是能缓解的事情,她就算是能根治,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打包票。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我老咯,觉得这小丫头不错,便想着以后慢慢的把给您调养身体的工作交给她来做,您看呢?”
曾老如今都七十多岁的年纪了,如果不是京市大学实在是舍不得放弃他,早就是该颐养天年的年纪了。
他这个年纪,说的难听一些,自己都不知道是哪一天的事儿。
家里的事情他不担心,唯独担心这位这儿在他走后没人顾及。
好在上天就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似的,将江云晚送到了他的身边来。
那位瞧了曾老一眼,眸中划过一丝暖意。
“难为你了我的老伙计。”
其实如果曾老自私一些,生前不管生后事,谁也说不着他什么,可他带着江云晚过来,明显的是真的把他的身体放在了自己身上。
曾修远没说话,只是低声询问江云晚一会想怎么施针。
这会儿,傅云烃正在帮着江云晚给那些银针消毒……
那位瞧见他娴熟的手法,忍不住笑道:“咱们部队里出了名的孤狼结了婚就是不一样了,成了夫人的哈巴狗了?”
傅云烃听了他的话却没恼,只是依旧不急不缓的做着自己手里的活。
江云晚这会儿端坐在锦凳上,忍不住笑:“他可不是怕我,他只是心疼我罢了。”
夫妻之间,哪有什么怕不怕的。
无非是一个人心疼另一个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