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贺文卿讲完昏昏欲睡,南姿越来越精神。
她盯着外面的雪景,总觉得会有什么东西突然出来,便一个劲儿的往贺文卿怀里钻。
贺文卿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一双手并不安分,“睡不着?”
南姿:“我害怕。”
贺文卿压着笑意:“知道为什么你怕吗”
南姿摇摇头。
贺文卿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你阴气太重了,采阳补阴就好了,他们就不敢骚扰你了。”
“怎么采。”
贺文卿把被子拉过头顶,把自己和南姿盖得严严实实。
鼻尖很快出了一层汗,“就这么采。”
两个人都是三十左右的年纪,都是如狼似虎的阶段,一玩儿起来没有个节制。
室内灯光温馨,室外凛风寒雪,南姿破碎的呻吟声消散在空里,一次又一次。
院子里需要铲雪的范围不大,只需要铲出两条路,那些雪全部扔进旁边的菜园和花园就可以。
他不仅铲了,还用扫帚全部扫干净了,反正就是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干,不停下来就行。
院门大开,有从王家回家的人,看见王嘉齐在扫院子,便打一声招呼:“嘉齐,这么勤快啊。”
王嘉齐哎的一声,“趁着没什么事儿,明儿雪厚了不好扫。”
光扫了院子的还不算,王嘉齐环视了一圈,实在没什么打扫了,便扛着扫帚打算出门去扫。
他的背已经全部湿了,坐了这一个来月,突然运动一下,感觉浑身的开关都被打开了一样。
路上的雪早就被压得瓷实了,扫也扫不起来,王嘉齐无聊,拿着扫帚扒拉上面的一些浮雪。
这一刻,他不为扫雪,只为运动。
他埋头向前,扫帚在他面前画出一个又一个很大的半圆形弧状,不知道扫了几米,突然有一双脚闯入他的视线。
王嘉齐收不住力道,雪盖住那脚的一半。
“怎么干活儿的?要赔我鞋子吗?”
那声音仍旧娇娇软软,带着些许沙哑和委屈,下一秒似乎就会哭出来。
王嘉齐扫地的手一顿,也仅仅几秒而已,又开始避开她低头干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