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些冥顽不灵的猎犬们嗅出了气息。”虽然还是那样温和的语气,似乎非常平静,但一直盯着星期日眼睛的沈琬看出了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眼神。
“听过这位逐梦客的故事,我当即请求猎犬家系停止追捕,这样他也能安心生活。可惜我的眼界太浅,不曾想这自以为是的善举竟在日后酿成了苦果……”
“他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摆脱追捕后,他做了几年生意,很快跻身名流,平步青云。尽管不如老奥帝那种苜宿草家系家主那样的大富翁,但也算是出类拔萃的风流人物。”
“那么他实现最初的愿望了吗?没有。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现实当中,猎犬们正要将他永久放逐,而我则是随行的铎音。使命很简单——聆听罪犯们的忏悔。”
“他告诉我,自己是为了篡夺苜宿草家主的地位,意图谋反才沦落至此。当我问及他的两个孩子,他却反问我‘什么孩子?’。”语气依旧平和,但却很明显没有之前的温和,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不过想来也是,尽管性格本身还算平稳,但任是谁受到这样的欺骗,都会愤怒的,不是吗?
“到头来,我心向同谐,冒险而为的善举没有任何意义,反成了恶行,造就了一位可悲的压迫者,还有千千万万被压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