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签,今儿个她就要打足凤姨娘三十板子。
叶知远再是贪花好色,也知道如今的安国公府是如日中天。
崔宴这个女婿更是皇上跟前的红人。
他要是这时无缘无故与谢玄英和离,满朝武将的针对,就让他在朝堂上站不稳。
三十板子而已,顶多在床上躺半个月,不会要命的。
“老爷救我……啊!救我……”凤姨娘只挨了十板子,就已经受不住了。
可她的哭求,换来的却是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转身离开的背影?
叶知远是实在受不了了。
他看不得凤儿这样遭罪,可他又无能为力。
谢玄英这个泼妇,她怎么就这么好命!
封国大军没有要了她的命,她竟活着回来了?
还有谢家那两个武夫,明明在国子监时,他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东西!
如今,一个封了定北侯,一个封了怀化大将军。
连安国公这个老东西也因剿匪有功,得了封赏,惠及子孙。
反观叶府,自从父亲死后,他连这个礼部尚书的位置都快坐不稳了。
可却没人能理解他,一个个都觉得他没用。
有本事,他们自己去挣个官位回来,也让他能松口气!
凤姨娘挨了二十板子,已经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玄英还记得女儿让她问的事。
于是,她走过去,抬起凤姨娘的下巴问:“你进府前发生的那件事,真相是什么?”
凤姨娘知道她想问的是崔宴母亲之死,可她是不会告诉他们的!
她就是要让这些瞧不起她的人,一个个都寝食不安,永远得不到一个真相!
“看来,你还是不够疼。”谢玄英松开手,示意她们继续打。
“啊!”凤姨娘虚弱的惨叫一声,几欲痛晕过去。
一盆盐水泼在她身上,疼的她瞬间清醒。
板子重重落下,她眼前模糊一片,连人都看不清了。
可谢玄英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入她耳中。
“你不说,叶宛如也会说。”
“到时候,她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