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骂骂咧咧的重新开始在虚空涂涂画画,一边又从大褂兜里掏出一本新说易经六十四卦翻了起来。
这种情况不是个例,几乎每个研究人员都在忙碌中,又时不时跟空气沟通协调些技术支援或者物资设备之类的问题。
嘈杂中带着一丝别样的秩序,看起来让人不明觉厉。
钱院士和他带来的几个研究生哪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都变得呆若木鸡。
邹三算得意的一笑,“献丑了,区区不才研发的新一代科研辅助型人工智能,没别的用处,就是能恰当的调配好研究项目和各种需求。”
钱院士根本不想听邹三算装逼,他指着实验室里那些好似科幻电影里出来的设备问道:“这些设备,你都是哪里搞来的?
那台机器,能够如此精细的显示出构件细节,甚至还可以让人拿在手里观察。
这种东西留在你们搞人工智能的手上就是浪费知道么?
它应该在我们机械工程系,只有我们机械系,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出它们的作用来!”
要说邹三算如今最得意的一件事,那绝不是任何一项研究发明,唯一让他引以为傲的,只有三年前的一个决定。
那就是和徐让建立起了真正的师徒关系。
此时钱院士的问题,无疑是问到了邹三算痒处,只听邹三算哈哈一笑,眉飞色舞道:“羡慕吧,这些设备都是我关门弟子送哒!”
钱院士的眼睛立刻就红了,拉着邹三算就问:“你关门弟子是谁?”
看钱院士那架势,一旦知道邹三算关门弟子是谁,立刻就要不顾老脸去争当师父了。
邹三算知道钱院士的心思,但却丝毫不惧,还故作意外的说道:“咦,你不知道么?我关门弟子是徐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