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了,她的事情不做完,管事的罚的又不是我们。”
“你个贱人最好早死早投胎,别占着位置不做事。”
二人骂骂咧咧的离开,青杏咬紧牙关,眼角的泪无声滑落。
她掀开湿漉漉的被褥,双眼红的快要滴血,“这帮贱人,就该下地狱。”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想当初她在坤宁宫做事,在皇后娘娘跟前当差是何其威风。
个个上赶着讨好她巴结她,如今竟在这被这几个贱人欺辱。
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皇后娘娘,我咳咳我为你尽心尽力处理了多少腌臜事情,如今就换得这么个下场。”
“你是要将我困死在这,病死在这啊,咳咳咳”
她自言自语愤愤的说着,又猛咳了一声,大量的鲜血喷出,染的铺上一片赤红。
盯着这刺目的红她摇摇头,眼中燃起一抹狠戾。
“呵呵呵呵,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不救我出去,不让我好过,那大家一起玩完吧。”
可是,这里有眼线盯着她,她又该怎样才能将消息送出去,怎样才能见到陛下和佟贵妃呢。
她强撑起虚弱的身子,望向窗外。
各宫妃子们五彩缤纷的衣裳悬挂在绳上随风飘动,她眸色一沉,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在何府拐角蹲守了半日的俞昭儿,终于见到了何府的马车归来。
何奕年一身绿色官袍从马车上下来,那绿色并非那种张扬的艳绿,而是带着几分古朴典雅的色调,与他整个人的气质相得益彰。
他那浓烈的眉眼如今充斥着淡漠,微垂的嘴角更是让他看起来严肃至极。
俞昭儿瞳孔放大,连忙往拐角里头躲了躲,眉头紧锁。
他怎么做官了,他何时做的官?他不是说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做官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变成这样。
印象中,他可不是那种会委曲求全的人。
他看上去不开心,很不开心。
到底为什么他到底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小姐,何公子回来了,咱们不过去么?”
俞昭儿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