埠贵拎了起来,压着就要走,闫埠贵接着说:“同志,同志,我眼镜掉地上了,帮我找一下~”
“别废话,赶紧走。”沈才推了闫埠贵一把。
张霖看到闫埠贵起身,就在吕洪的身后一闪。闫埠贵没戴眼镜,天色又暗,还真没看到张霖。
等沈才推着闫埠贵出了门,张霖拉住岳龙:“岳哥,你回去吓唬吓唬他,一天天的净瞎凑热闹。”
岳龙点头:“张所,我知道了。您就擎好吧。”说完嘿嘿一笑。
“行,你们路上注意安全,王科长在所里呢,我就不过去了。”张霖嘱咐道。
“行了,你赶紧回去吧,不然弟妹该着急了。”岳龙看周围没人,又恢复了刚认识时对张霖的态度。
张霖点点头,把岳龙送出门,然后插上了大门。
至于闫埠贵的眼镜,在地上扔着吧,不想捡,不然真摔坏了的话,没准就被他讹上了,就让眼镜在地上躺会吧。
张霖转身回了屋,杨雪果然还没睡。
“刚才院里怎么了,怎么咱们院还有人哭。”杨雪在后院,听的不是很清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张霖小声的解释了一下,杨雪嘿嘿直乐:“你呀,你就损吧~明天闫埠贵回来不知道怎么闹呢。”
“他闹个屁啊,公安抓捕行动,他敢爬上墙看热闹。这要是对面有枪,万一有个流弹蹿他脑门上,那乐子才大了呢。我这是给他长长记性。”张霖满不在乎的说。
话说,公安行动的时候十分讨厌旁边有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真的麻烦。要是赶上行动目标是个悍匪,围观群众的生命安全也不能保证。
“好了,赶紧睡吧,明天一早去所里看看。”杨雪拍拍张霖,示意赶紧睡觉。
张霖立马脱了外套、棉衣棉裤钻进了被窝。
闫埠贵哆哆嗦嗦的被扔进了审讯室,他一辈子没见过这场面啊,吓的脸都白了,嘴唇哆哆嗦嗦。
“姓名。”
“闫~闫~埠贵”。
“盐不贵?哪个不贵?”
“商埠的埠,一个土一个阜,贵就是贵人多忘事的贵。”
“年龄。”
……
一串的常规问题,